去年,有一天中午,我爱人在厨房做饭。做完饭我们全家人围坐着饭桌准备吃饭时,我爱人说她很累,最好要休息一下。这一休息越休息越累,状况直线下滑,最后,竟至卧床,全身疲软,以至于到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地步。我们迫切祷告,情况依然。坚持了半天,第二天,我便带她到省二人民医院(三甲)看医生。医生初步诊断我爱人只是感冒,开了四天的“配制中药”。四天后,病情越来越严重,不仅之前的病况没有好转,连话都说不清楚了,记忆也出了问题,家人里,除了我和我女儿,其他人要么她说不上名字,要么我说出名字,她不知所云。情况十分紧急!我马上送她上医院。感谢神,在住院部床位相当紧张的情况下,住院部设法腾出一张床位,爱人住进医院了。
有一幕情景令我刻骨铭心。主任医生在诊病时,问我:“你爱人有没有看见鬼?”奇了怪了,主任医生五十多岁,四川人,戴一副眼镜。主任曾经就读于湘雅医学院(学士),中国医科大学(硕,博),一个顶尖的知识分子怎么说起“鬼”来。交谈中,我知道,主任并不是基督徒。不是我不喜欢主任说“鬼”,令我诧异的是,主任说“鬼”很蹊跷,是不是这事与“灵界”有关。我“趁势”在诊室传起福音来了。主任不仅没有反对,还很注意的听,坐在诊室里的其他病人也在听,其中有一个妇女频频点头(看样子,她可能是基督徒。)
我爱人住进医院了。除了二十四小时陪护的护工陪护外,我和女儿每天都去看她。有时,我们在医院一整天。我最关心的是爱人的“意识”问题。每天我和女儿都测试她的“识别”能力。但,每次我们都很失望。看到我爱人对我或女儿提出的“测试问题”摇头或“所答非所问”时,我女儿都背着脸去流泪。有一次,女儿问我:“家里有没有妈妈的音频或视频资料?”在她看来(我也一样),之前的妈妈只能从音视频里看了。
有一天傍晚,我和女儿在我爱人的病床旁,与她聊天。女儿问她(测试问题):“爸爸退休前在哪里工作?”我爱人摇了摇头。不一会儿,我爱人突然说:“今天教会的卡我还没打。我要打一下。”教会的“卡”指的是——手机里“教会群”的活动。由“群”里的一个人上传一条圣经话语的“帖”。然后,“群”里的弟兄姐妹一个一个“接龙”(诵读一遍)。那天,我爱人“教会群”里要打卡的“帖”是:“耶和华遇见他在旷野、荒凉野兽吼叫之地,就环绕他、看顾他、保护他,如同保护眼中的瞳人,又如鹰搅动巢窝,在雏鹰以上两翅□展,接取雏鹰,背在两翼之上。”(申32:10-11)我爱人完整的读完圣经话语(要是在前几天,这是做不到的事)。我和儿女又惊又喜。打完“卡”,奇迹出现了——我问她:“你爱人是谁?退休前他在哪里工作?”她回答说:“我爱人不就是你吗。退休前你在省汽车运输公司工作。”
从“那一刻”起,我爱人“意识”正常了。二十天左右,我爱人治愈出院了。
我爱人的意识被鬼"动"过,神差遣一个“无神论”者告诉我。
出院后,我爱人在教会做了美好的见证:神话语“赶鬼”。
